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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热爱追星,喜欢走神,胡思乱想,脑洞大的人

此情不换

       最近很喜欢《鸡毛飞上天》,被火车站两人重逢的那一段感动了,激情短打,任何ooc都是我的错。

       觉得《此生不换》这首歌真的很适合他们。



        “鸡毛鸭毛换糖哎”

        “鸡毛鸭毛换糖哎”

        一声声高昂的叫卖声穿透厚重的砖墙,飞入寻常百姓家,在经过岁月洗礼的青砖上被人用红色油漆涂抹了几个大字,上面写着:严禁弃农经商。胡同的小孩听见叫卖声纷纷跑出来寻找,年近花甲的老奶奶推开门,探头一看,便看见在一片细雨蒙蒙的烟雾中有一个人影挑着担子颤颤巍巍地通过石板坡,随着身影的逐渐拉进,只看到那人身穿一身破旧的衣服,满身泥泞,在满是黑色的衣服上十分惹人注目,脚上的布鞋已经看不出全貌,这个人叫陈江河。

       陈江河,小名鸡毛,出生之后就被爸妈扔在冰天雪地里,要不是被金水叔捡回家,世上恐怕已经没有陈江河这个人了。当年金水叔力排众议,决心要收养陈江河,对陈江河有养育之恩,此等恩情无以为报,在陈江河的心里已经把金水叔当做亲生父亲对待。奈何金水叔并不这样想,金水叔有一个女儿叫巧姑,起初确实只是单纯地想收留陈江河,但随着年纪的增长,每次金水叔带着他们出去的时候,村里人总会打趣,“哟,金水叔,又带着你女儿女婿出来玩了”,一开始金水叔还会反驳,“说什么胡话呢”,但是渐渐地金水叔也产生了撮合两人的想法,错点鸳鸯谱,耽误了两对小情侣的幸福。

       在金水叔不知情的情况下,巧姑和同村的陈大光悄悄约定了终身,而陈江河心里也装着一个人,那个人叫骆玉珠。

       陈江河和骆玉珠的初遇说起来并不唯美,甚至有点滑稽,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是在火车的座椅底下为了争夺一块掉在地上的窝窝头,可谓是不打不相识。那个时候陈江河已经好几天没有进过食了,身体虚弱,一番争斗过后,直直地倒在铁轨上,再次醒来就是在骆玉珠的桥洞里。

       陈江河一开始不知道骆玉珠是女生,还叫人家兄弟,殊不知这是他未来老婆,是他以后一生都会牵挂于心的人。知道骆玉珠是女生之后,将她安顿在他租的一个小院里,还种了一些小树,在这几天的相处中,两个人互诉心肠,互相疗愈,情愫暗生,可能是因为怕承担不起责任,陈江河在安顿好骆玉珠之后就逃了,在之后的浪迹天涯中遇到了一生的贵人——邱英杰。

       时间抵不过命运的安排,三年之后两个人再次相遇并且相爱了。两个人思想一致,同样的聪明机灵,善于把握时机,一边谈情说爱,一边做零售,干的风生水起。

       但是世事造化弄人,凡事都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可惜这三样,陈江河和骆玉珠哪一样也没占全。

       原生家庭的不幸需要用一生来治愈,骆玉珠有一个赌鬼老爸,当初为了钱可以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卖掉,现在同样为了钱,那个赌鬼把骆玉珠锁在柜子里的粮票给偷走了,为了帮陈江河追回粮票,骆玉珠只能关门赶紧追上去,众口铄金,三人成虎,这件事逐渐变成骆玉珠携款潜逃。好不容易凑够了钱,回到村里,骆玉珠就听到陈江河和巧姑要举办婚礼的消息。金水叔把骆玉珠叫过去谈话,说骆玉珠配不上陈江河等等,谈话之后,骆玉珠想要去找陈江河问清楚,刚刚转过街口就看到陈江河和巧姑抱在一起,压死骆驼只需要最后一根稻草,骆玉珠把卖血换来的钱交给冯姐,让她转交,就连夜离开了陈家村。

        而彼时的陈江河被金水叔关在屋子里等着成亲,趁着柱子叔不注意跑了出来,刚刚从邱英杰那里得知骆玉珠要来找他,恰巧碰上巧姑想要和大光私奔,那只是兄妹之间单纯的带着谢意的拥抱,恰巧被骆玉珠看到了。阴差阳错,两个人分开了八年。

        一开始陈江河还是没日没夜地到处找骆玉珠,后来在骆玉珠从小生活在附近的袜厂落脚,期待着骆玉珠的回来。袜厂失火,老厂房已经被烧的不成样子,陈江河正靠着墙休息,侧头一看,那是一块砖,是小时候的骆玉珠用砖头在上面刻的两个小人,还在旁边写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玉珠和妈妈。这块砖代表了骆玉珠的过去和回忆,承载了陈江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对骆玉珠的无穷无尽的深沉的思念和牵挂,也牵引着陈江河找回了骆玉珠。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在寻找骆玉珠的第五年,陈江河从巧姑那里听说了骆玉珠的消息,巧姑告诉他,骆玉珠可能已经结婚甚至已经有孩子了,但是陈江河一定要去江西赣州亲自去看看骆玉珠过的怎么样,过的好不好。

       冬天大雪纷飞,陈江河提着公文包沿着轨道走,前面的小屋里透过窗子闪着影影绰绰的火光,陈江河从窗户的缝隙中看到骆玉珠和一个男人正蹲在床边,温柔地注视着床上那个看起来刚出生不久的婴儿,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长久以来的思念牵挂在看到这副画面之后变成压抑在内心的情感,陈江河还是爱着骆玉珠。

        在第八年的时候,陈江河偶然得知骆玉珠的丈夫去世了,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不知道去到了什么地方,陈江河又一次找不到骆玉珠了。陈江河买了最近的回程票,打算从江西回到袜厂,坐在窗边,看向对面停着的火车,在心里默默计算这列火车还有几分钟会开走,眼睛一瞥,看到有一个人的侧影好像骆玉珠,但是被窗帘挡住看不真切,不知道对面的小孩做了什么,那个女人伸手想要去打他,露出清晰的脸庞,真的是骆玉珠。陈江河打开窗户激动地近乎失声,沙哑着喊,“玉珠,玉珠”,对面的女人转过头来,一脸震惊地看着陈江河,立马把窗户关了起来,陈江河仍然在喊,眼眶含泪,“玉珠,我找了你八年了”。看到骆玉珠关上了窗户,陈江河从公文包里拿出那块砖,展示给她,骆玉珠看到砖,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火车已经缓缓开动,陈江河焦急地喊,“玉珠,你到下一站停好不好?玉珠,你到下一站下车好不好?”陈江河这辈子没有这么大方过,直接扔了 一把钱给面包车司机,急匆匆地跑向车站,结果火车已经开走了,正失落的时候,转设一看,骆玉珠和一个小孩站在对面的站台看着他,陈江河和骆玉珠两个人遥遥相望,眼神中传递着独属于两个人的情感。

       院子里的树已经长的又粗又壮,不复从前,树犹如此,人何以堪。陈江河和骆玉珠结婚了,在陈家村。八年前,骆玉珠曾经让陈江河不要丢下她,不要让她找不到他,陈江河保证了,并且守着这个承诺一直在找他丢失的小珠。八年后,陈江河找到了他的小珠,说再也不会让她离开他,有骆玉珠的地方就一定会有陈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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